“难道说,豕城预言中的灾厄,便是孙昊天吗?”孙问天皱眉,这个问题,有待商榷,以孙昊天那残忍的性子,做出灭绝人寰之事,那是完全不足为奇,他或可称灾厄,也最好就是豕城的灾厄,否则,光是想想就可怕,一个布局九百年以上的局,理论上是足矣吞没所有人……
“哇,五年前就来了啊!姬施主,你怎么不曾给贫僧提及这件事呢?”
“你又没问,我怎说?况且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,何苦挂在嘴边?”
“那就是姬施主你的不对了,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怎可有私藏之心,像贫僧就老实多了,当初孙施主一问,我是当即就坦白交代……”
薛光头走了来,与那姬玉龙开启了新一轮的辩论,不多时,一旁的帝鸿嫣然也加入了‘战斗’之中。
叽叽喳喳,口若悬河,只恨不得一口气说上几千字来。
服,大写的服。
这般小事儿也能唠起来,这世上恐怕除了他们这般顶级话痨,还真找不出人能闲成这样。
“郭将军,豕城的灾厄,我已清楚,有一件事还请麻烦一下,能否安排我等去见见你们的国主?”孙问天可没有心思参合话痨组的讨论,当即揉着胳膊,向那郭将军询问。
郭将军闻言,却是面露难色:“答应您的报酬,我会支付,断不会少您一分一毫。”
“不是这件事,我是说,让我们面见国主!”为防止郭将军想歪,孙问天又补充道:“郭将军,你且想想看吧,你们国主是什么时候一病不起的?苏玥不可信,国主是否安好,这些问题,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忧吗?”
郭将军:“我明白,但我的确做不了主,因为国主最后一道命令便是封城,即便是王宫也已被封。”
“那你们是怎么与国主联系?”
“平常不联系,有事也是苏玥代为传达国主指令。”
“……”
孙问天很特么无语,这么玩是吧,实在不行,他也就只能光明正大闯进去了。
而这时,一旁的叶行秋却忽道:“将军怕是忘了,我家兄长有我王令牌,虽轻易不可动用,但眼下这种情况,已是危机,何不让我兄长出面,带我等一同进入王宫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