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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当初给过她那么多帮助和温暖的男人,现在变得成一个她完全不认得的人。

眼泪止不住流下来。

自出嫁受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,她哭得上不来气。

又想到母亲托人带话,老病又犯了,要吃药,叫她送些钱回去使。

这个家,在她成亲后,还要她自己扛着,不但没人分担,这担子又重了几分。

这男人明知她娘家情况,还趴在她身上吸血。

她的月例银子自成亲后都交给薛钟打理。

差事忙,她总不在家,总不好让一个大男人老伸手问她要。

索性都拿给他,买菜买粮,煤火家事,样样要钱,她月例二两,两个人过日子使不完,富余的还能帮衬点娘家。

本来薛钟只做顿晚饭就行,他做了两天便说做不来。

秋霜请了个妈妈晚上帮着做顿饭,商议好每月给二百文。

样样事她都为薛钟想好了。

他却用这样的眼神瞧着她。

秋霜擦了眼泪问,“你这儿存了多少钱?我娘犯了老毛病,你去看看帮她抓些药,对了,灶上的猪油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