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昆低着头,仍然单腿跪地,听到这个名字许久才开口,“是那个……死得不好看的?”
“抓破我朝服的那个。”
“当时没注意后来才看到朝服破了一角……”李慎声音疲惫带着少见的伤感。
炎昆抬起头,目光灼灼,“出什么事了?那尸体可是……”他打住话,看着眼前本垂着头,忽然满面戾气的小王爷。
“一个野丫头有什么事?”他咬牙不耐烦道。
“是我的朝服,那时也没在意,想着不过一件衣服。”
“父皇后宫突然改制,这衣服金贵,每件都有记录,破损要拿到宫中专人修补,我这件朝服破了没上报。”
“那又如何,直接上交,只说不小心勾坏了。”
李慎皱眉,“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,扔在那没管。”
“前几天和吏部尚书,大理寺左少卿一起吃饭,说起刑部接了个什么残肢案,是个告御状告到皇上跟前的。”
炎昆心头一动,垂下眼帘,“爷想多了吧?这和咱们有什么干系?左右瑛娘都不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李慎内心方寸已乱,在书房内来回踱步,“我本是这么想,可是这些事情太巧了,京中有个不知名的小吏,极能破案,姓劳,前些日子这个姓劳的给调到宫中做给事中了。”
“这才没几天,皇上突然要收缴所有朝服,说再做最后一批,以后皇子不得再穿金陵云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