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还愣什么,热水正好驱散疲劳。”

她本是坐在浸在水中的石阶上,此时站了起来,湿透的衣衫裹在身体上,如透明一般。

玉郎只觉一股火直冲脑门而去,脸红得像滴血似的一直红到耳朵尖。

他不自觉咽了下口水,眼睛直勾勾看着妻子,手上慢条斯理去了外衣,只着内衫走入水中。

凤药抱着他,突然哭出声,“这不是做梦,你好好的回来了?”

“我回来了,回来了。”他将头埋在妻子的脖颈处,深吸一口气。

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腰,将她紧紧扣在自己身上。

他的泪水背着她慢慢淌出来,他禁锢着她的身体,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泪。

他滚烫的爱欲无法宣泄,她也是。

人生,总要留下许多遗憾。

就如,此时此刻。

两人一夜缠绵,彼此倾诉离情,又细讲了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事。

玉郎没瞒凤药,将自己受伤被阿梨刺穿小腿,绑到一处小院告诉给凤药。

又把陇右之地的勋贵关系勾连之深一一说给她听。

阿梨在玉楼就发现陇右是块宝地,玉楼被剿,她逃去陇右打入婴堂内,用阴毒手段逼迫张大善人,拿到贵族集团名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