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就是短工,在大户人家里浆洗衣物,干满一年想走就可以走的。

荐头店的人来证实了大户的说法。

后头她去了哪,谁也不知道,也不知为何会只余一条手臂出现在朝圣村的野树林里。

仵作“咦”了一声,手臂变软后,手指终于可以松开,里头的那一角衣料掉落出来。

主理案子的官员下堂来,只看一眼,就变了脸。

他看看悲痛的喜妹爹,令人清了堂上,只留喜妹爹一人在堂。

偌大的堂上,只有官老爷和壮年男人。

“苦主她爹,你把脸擦干,本官有话问你。”

喜娃爹不糊涂,知道事情重大,不然老爷不会清堂。

他一抹脸,跪下道,“请老爷做主,还喜妹公道。”

“恐怕本官做不到。”

“为还喜妹公道,你愿意豁出命去?若是有家有口,本官劝你,只说认错了,这不是你家喜妹,本官可补你二百两银子,结案大家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