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便免了晨昏定省,她连看也不想看素夏一眼。

精神一垮,身子跟着也慢慢不行了。

在杏子的坚持下,她本还试着站一站,后来索性也不练习,只是整日躺着。

青连每日都来亲自给母亲把脉,陪母亲说话。

薛母只愿意见自己的小儿子,她问他,“那日你在吗?”

青连握着母亲的手,“娘是想问儿子是不是提前知道哥哥和嫂子的打算?”

“儿子的确不知。”

这件事等青连知道时,已成定局。

他内心很复杂,一方面觉得这么做没什么不妥,特别是大伯父那边,早该与他们南府分开。

几次大伯父要抬平妻,自己母亲都压着不许。

他的妾室出身都不高。

青连深深感觉到自己性子中卑劣的一面。

一方面这些都是内宅的事,也算是别人的私事,他不愿伸手。

私心却觉得伯父太懦弱,明明可以直接报到宗族里,不必母亲同意。

外面的产业也同样,他不知道自己府里有多少财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