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连上前细说办法,“只需报到官府,这东西库房册上查出工匠签印和画形,就能出文缉拿盗贼,儿子愿出大额赏金,悬赏冠子下落。”

“不行。”老夫人立刻拒绝这个建议,想都没想。

“娘,那东西到底值多少钱?”青连问。

“黄金万两也买不来,不是钱的事。”老夫人没好气。

“那娘为何便宜了贼子,下次她要还偷东西呢?这府里如此纵容贼人,二嫂子再管人怎么管?咱们家不是最有规矩的嘛!”

他梗着脖子只管吵闹,多么希望娘能一口答应,并称赞这主意很好。

丢东西报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呀。

除非你丢的不是自己的东西,是赃物。

青连焦急地瞧着母亲,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怀疑,“你这么急干什么?”

“再值钱也是娘自己的一件嫁妆,你这个样子,像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?”

她又把眼睛转到杏子身上,见杏子只是瞧热闹的模样,怀疑更重。

但她思来想去,杏子不可能知道花冠,更无可能知道花冠就在自己床上贴身放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