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。

这些日子,夫君有时会来我房中坐坐,对我态度想亲近又不怎么敢。总偷看我的脸色。

我不会给他任何和好的机会。

但也不能在薛家落下什么不好的口实。

所以每一步我都走得十分小心,对待公婆,我侍奉到位。

家中该我做的事,该有的礼仪我都做到。

我越无辜,越完美,到时越显得薛大公子无情无义。

薛家身为世家,把礼、义放在头位,对我一个毫无错处的弱女子总得让一步。

我只要离开薛家,别无他求。

所以他次次来瞧我,都被我以礼待之,他似有难言之隐,我都视之不见,从不过问。

那日,他要接仙娘入府,我已说过,接过来可以,我让位置也可以,但从那一刻起,他是他我是我,虽没给我休书,但我已同他再无关系。

他的厚颜让我震惊,人一旦开始堕落,但会无止境地拉低下限,无限堕落下去。

我万万没想到,他会同仙娘要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