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告诉你,他曾来求娶,不过我爹瞧不上他。我听了爹的话,他却以为我对他多么痴心。他还真是自信。”

“前些日子听说他和青楼女纠缠不清,为此冷落你,我更厌恶他了,也很感激爹爹为我的婚事掌眼。”

两句话便解开了大嫂的疑虑。

同时心中也很难过,为什么自己的兄长就没好好为她掌掌眼呢?

一个女子一生大概率只有一个男人。

既然不让女人私下接触男人。谁来为她负责?

她们的命,说白了,都掌握在父兄手里。

唯独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
现在,大嫂想走自己的路。

对男人来说这路太简单,不喜欢妻子,寻个理由休妻。

或纳妾,或再娶。

可是女子要摆脱丈夫,就难得多。

夫妻不睦,男人若害病死了,简直是佛祖开眼,不然一误就是一生。

大嫂点头,“那好吧。”

她思来想去,离开薛家,没别的路走。

休妻在薛家是丑事,再说大嫂没做错任何事,这件事到婆婆那里就被拒绝了。

大伯哥也没胆量去和父亲提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