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无论如何不好瞒了。

她喊了两声,阿萝不在,新来的丫头伸头进来问,“少夫人,需要什么?”

“把这里收拾干净,阿萝去哪了?”

“阿萝姐姐一早往主院方向去了。”小丫头一脸阳光,开开心心回答。

杏子想到今天还有事想做,便道,“你来帮我更衣。”

丫头开心地进来,叽叽喳喳同杏子聊天。

“一会儿少夫人和阿萝姐姐说一声,她不让我们进房里来。”

“她到主院干嘛去?”杏子心不在焉问。

“说是取什么东西。”

杏子“嗯”了一声,穿好衣服,到院子里刚巧遇到回来的阿萝,却见她手中空空。

“去哪了?起来不见人。”杏子闷闷地责怪她。

“咱们屋的丝线不多了,本来去领点丝线想给小姐的一件新衣上绣花来着,偏要的颜色没有了。”

她笑嘻嘻地答。

“绣什么花?”

“小姐衣袖上都要绣杏花,全是我亲手绣的,小姐忘了?”

杏子点点头,朝院外走,心中郁郁,边走边想前段时间的事和自己莫名怀孕的事,走到路旁,扶着一杆竹子,呕吐起来。

她不由自主流下眼泪,心里如被扎了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