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西简直就捡钱。”县爷吩咐道。

那张方子,紫桓怎么肯放药铺,他这人一向多疑,方子自然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。

珍珠陪她送走几人,待马车走得不见了影,问道,“这一关咱们算过去了吧。”

“还不算完,只等着人家寻咱们的霉头可不成,要让他们知道咱们可不是软柿子。”

胭脂还有个盘算,这间香药铺开设不久,想来去吸香药的人还不像紫桓那样成瘾。

若毁了那铺子,叫他们彻底没了念想,也算是为紫桓攒了点阴德。

可那铺子现在就是只会下金蛋的鸡,里头恐怕是有县爷的股子。

不好办呐。

她转身回屋,边走边思量,突然想到一伙人——办法有了。

……

就是两人押送棺木到此地时,招募的那一帮庄稼汉。

那伙人为人彪悍又忠厚,把钱给足,下面要做的差事,他们指定敢上。

说干就干,胭脂叫车夫备车,带上珍珠,出了趟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