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少年屏息竖起耳朵听着……

李勉阴笑一声,“那你徐从溪就跪下喊我一声师父,承认你家徒有其名,实际不过一群草包,仰仗祖宗恩荫才作了国公。”

一群少年哄堂怪叫,都怂恿徐从溪与他比试比试。

徐从溪咬住银牙,对于对方的侮辱没做出任何失礼过激的行为,只是加了句,“我胜了你,你退赛!敢吗?”

李勉一口答应。

两人在小校场比骑马射箭。

这比赛本是马儿跑起来,人骑在马上射立在场上的靶子。

马都牵来了,徐从溪突然扬声问,“这种骑射太简单,不如我们骑马射活物?你敢不敢?”

那少年未着冠冕,头发束起,只戴着条白玉红抹额。

他身形高大紧实,却并不壮硕,气宇轩然,威风凛凛,如芝兰玉树。

在一群清贵少年尤其鹤立鸡群。

李勉在他面前也不免自惭形秽。

他不愿就这样认输,两人各骑骏马,身背箭筒,一名校官推出鸽笼——

原来他是一次放飞一群鸽子。

看谁眼疾手快准头高。

这不止比箭术的精准,还得手头熟,眼神好,反应快。

李勉已经有些胆怯,他只练习过定靶骑射。

在皇子中他是佼佼者,按平时成绩,赢了这帮孩子不过小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