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一样学精的,样样都不出挑。
梅绿骂她,她却懒懒地说,“下棋要能下得过国手,不如去棋院。跳舞要跳得过舞姬,我当舞女去了。阿娘莫要担心,牵住男子的心不在这上头。”
她长开了,具有了一种别的女孩子没有的绝技——
扮演!
阿芒美而高傲,蝶女温柔可人,蓝月歌舞动人。
她却无法用一个词来形容。
有时像个邻家女孩,有时像风韵动人的妇人,有时像天真少女。
她的顾客忠诚度最高,几乎没有移情的人。
她真的是整个欢喜楼中最赚钱的女郎。
而且她从不争花魁,梅绿试图说服她,她摇头,“没必要,水满则溢,我现在闷声发财挺好,阿娘没少收缠头费,还想什么?叫阿芒她们去做吧,总不能好处都叫我一人占了。”
她是最低调的玲珑心肝人儿。
见多识广的梅绿也认不清她。
只是她在欢喜楼中并没有一个朋友,没客人时冷淡至极。
除了与阿芒比其他人略好外,连话也懒得与别的姑娘说。
可以说整个欢喜楼,她是最低调最省心,混得最风生水起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