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虚,这次又吹个透心凉,虽身子暖透,却只醒了一下,就又闭上了眼。
云之吩咐一早叫黄杏子来开方,煎药为李琮治病。
回了西配房,云之换了衣服,房内早已烧了炭盆,暖如春日,她舒服坐下,元仪坐她对面,两人相视一笑,这一场戏,总算陪着金燕翎唱完了。
燕翎一到将军府就被关起来,一应用品,徐忠并未克扣,只没说要关她多久。
燕翎这才崩溃,拍着门求徐忠,“夫君,我错了,不求你饶了我,只求你救救我父亲。”
徐忠隔着门为难地说,“夫人,为夫真的做不到,毕竟,你的信件经由你夫君之手交给皇上。我本打算负了你便养着你,你想走我给你一纸休书。没想到你送为夫一份大礼呀。”
他声音分外平静,没有怒意,燕翎知道自己完蛋了。
她靠着门慢慢滑下去、滑下去,屋内生着火,她却感觉到彻骨的寒冷。
“新皇痛恨贪腐,你父亲万不会再起复。”
“夫君,看在儿子的份上,你可怜可怜我……”
“燕翎,我会一直养着你,别的就别再多求了。”
不管金燕翎如何拍门哭喊,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。
燕翎被关在将军府角落的小院中,院门被徐忠锁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