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忠耳闻一些,很苦恼,结束一天的练兵。在帐中召见军师和图凯。

军师没听到传闻。

他是将军心腹,没人敢在他面前胡说。

徐忠叫来图凯就是为了问清,到底传些什么话。

士兵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。

图凯一脸为难,“将军,这话不好听,图某说不出口。”

“讲来!”

“大家都说,将军自己夜夜弄女人,却不把兄弟们当人。”

徐忠哑口无言,也难说得清。

这事怨他,也怨燕翎,但他的责任更大。

燕翎不愿意与他亲近,次次用强,初时她还忍着不作声,后来便哼哼,再后来有时会大声号叫。

士兵哪里知道,只当是将军的闺房之乐。

一群年轻气盛的小伙子,哪里听得了这种声音。

一个月一次的假期压根不够用。现在还被禁了。

一肚子火气,只敢说点风凉话败败火。

徐忠知道问题所在,图凯也知道。

“这次死了两个兄弟,取消假期,大家意见更大,说……将军之前,爱兵如子,都是假装。”

徐忠眉头皱成疙瘩。

“图某有个办法,不知将军愿听否?刚好军师也在,看看是否可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