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鹤娘肚子里的是女孩儿,云之的便是嫡长子。

与常家的紧张关系也可修复一下。

黄杏子照例为鹤娘把了脉,鹤娘满怀希望问她,“黄大夫,我这胎肯定是男胎吧。”

黄杏子道,“十有八九是男胎。不敢完全保证。”

鹤娘喜得忙封了银子谢黄杏子,陪她向微蓝院去。

到院门口,她便告退。

现在,鹤娘恨不得离云之越远越好。

但又不敢太过于明显,怕得罪了她,云之那双眼睛实在骇人。

黄杏子进了屋,对云之点点头,坐下为她搭脉。

“你不是为了让我看胎来的吧?”黄杏子低着头,嘴皮子跟没动似的低声说。

“你的胎相稳得很。胃口大约也不差。”

她打量一下云之,手指还搭在脉搏上,“忧思过重可不好。”

“吃得少,但要吃得精,别的无大碍。”黄杏子搭着脉与云之对视,等着对方开口。

云之将脸转向元仪,元仪坐在她身边,一直认真听着。

“给黄大夫泡茶,用最好的茶,我刚起了一坛梅花水,用那个水烹,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