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药起身,不再做工,坚定地回绝李琮。
“你救过金大人的命,听说金直使这人有恩必报。”
凤药低头一笑,“他已报答过了。”
“玉楼当年筹建,里头有凤药投的银子。”
这一笑并没逃过李琮的眼睛。
自打进宫,得了皇上青眼,凤药已渐渐没了小宫女的拘谨。
又或者从前的拘谨小心也是假装的。
这丫头比别的女子多了不相符的胆色。
她识字又多读书,渐渐见识能力都超过同龄宫女一截子。
最明显的变化,是气质。
她表情温和,目光坚定,但不爱笑。
无论听说什么,再可怕的消息,她也能保持那样的表情不变。
不管内心有什么样的起伏,脸上一片泰然。
所以这一笑,特别显眼。
那笑容中的景仰与爱慕根本压抑不住。
李琮阴笑一声,“那我若是执意要求呢?难道你与金玉郎毫无男女私情?”
“有或没有私情,都不是凤药徇私的理由啊。”
“送你进宫不为循私,那送你来做什么?”
李琮的无耻让凤药惊讶。
撕掉文雅的面具,他的卑鄙比预料的更甚。
李琮逼近凤药,凤药泰然与之对视,直到他离她只有一拳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