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等上一段时间,对方主帅看过后,会开城放他们入内。

不想分分钟,那道黄绸圣旨被人从城门上连带着他的名刺一同扔了出来。

圣旨已沾了污渍,臭气熏天,名刺被划烂,不能再使用。

当地有通商之人可说倭语。

他代为沟通,为牧之翻译对方语言。

既来求和,为何不见诚意。

一封信在他们眼中,如同狗屎。

所以信上沾上狗屎还给你们。

牧之气到浑身发抖,他故意忽略做为翻译的当地人对自己满含轻视的目光。

“你告诉对方,圣旨中写得很清楚,我们可以谈一谈对方想要的东西,请他们退还我们的泉海,还老百姓平安。”

“他们想索要何物可以告诉我们,我朝与倭国一向互通往来,何以不告而犯。”

“他们比狗都不如,就是犯贱,你和他说这些道理无异与虎谋皮呀大人。”翻译官苦着脸说。

他看了看牧之阴得滴水的面孔,赤红的眼圈,不得不再次向城上喊话。

既来了就要受辱,这都在牧之意料之内,可不曾想受辱的滋味竟如生吞铁钉。

他哽在喉头,憋得眼珠发胀,喘息不动。

整个队伍寂静无声,一片肃穆。

这些人是选出的死士,但他们的任务比死还叫人难受。

如此来回几次,守城人姗姗开了城门,态度倨傲。

城门既开,却见正中间立着一匹马儿。

马儿横着立在门洞中,两边留的空隙太小,过不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