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走原来要走的路,不再在原来出门的时间出门。

公主明白了,他所有的行为,既可以对她,也可以拿来对待所有女人。

那只是他的教养,并不是独给她的特殊待遇。

他当真只把她当平常女人。

和别的贵族小姐没什么两样。

越是得不到,越让人疯狂。

终于,她有了机会。

也是这时,她才真正注意到常牧之是常家大爷的嫡出公子。

被家人细心教养长大,学富五车,满腹经纶,君子六艺,技技出色。

只需经过历练便是真正无双国士。

这样的男人,最终会和谁缔结秦晋之好?

一想到他会穿着红衣,挑开另一个女子的大红盖头,会与那个女子洞房花烛。

她心里扭曲得犹如滴血,长夜无眠,行也思君、坐也思君。

她等了他十几天,终于在他回家时堵住了他。

不问一声她不能死心。

“牧之可曾体会到我的心意?我心悦于你久矣。”

她从未这么胆怯过,鼓足勇气才说出心中所想。

他疏离的表情和她心中所想一样。

他对她一辑到底,口称不敢,“公主金枝玉叶,牧之不敢高攀。牧之心在朝堂,于富贵闲散人生毫无兴趣。”

是的,凡做了驸马,便不能再从政,驸马只有一件事好做,就是侍奉好公主。

眼见牧之一骑绝尘,她怀着沉重心情,回了公主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