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折磨那些女人时,他才会服软,为那些女子说好话。

她看着他的眼睛,用针刺、用掌掴,她发明一套折磨人不重样的方法。

他终于爆发,两人再次陷入争吵。

他怪她太不温柔,她怪他对感情不忠。

他终于被一杯毒酒送了命。

他忘了,她不是普通女人,她是公主,也是皇权的一部分。

藐视皇权的下场,只有一条路。

她不再是那个一腔天真的女子。

她喜欢上一种游戏,便是考验男人。

看上去越正经的男人,越是好上手。

从无败绩,所以心才死得透彻。

男人可以纵情,女人为什么不能?

别的女人大约是做不到的,她却敢试试。

她沉迷于男人的侍奉,身体的快乐,这一切才能填满她空空的胸口,无聊的时光。

只要不太出格,父皇从未说过她。

她初以为这是父皇的溺爱,后来才想通也许仅仅是漠视。

那一日,无聊宴会中,她一眼看到了他。

常牧之。

他在一群人中,仿佛自带光芒,让人一眼就能瞧见。

她不错眼盯着他看,他感知到目光,皱着眉穿过人群与她对视。

他的目光像暖暖的春风,穿过沉郁的夜,吹在她面庞上。

好久了,她再一次感受到心湖起了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