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药耸耸肩,露出明媚笑容,“他死了,我便干净了,自然能活。”
“天真,世人只会觉得你脏了,还厚着脸皮苟活,更觉你可恨。”
凤药脸色发白,她知道玉郎说的是真的,“可世人不能,也不该决定我的死活,我没做错事情。”
金玉郎发出一声叹息,“原来世上真有与我想法一样的人。”
“嗯?”凤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没听到玉郎的感慨。
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你知道为何你家的事,这么快会传到王二那小子耳朵里吗?”
“你隔壁住的,是野人沟设在此处的细作。哼,说他们细作也是高看他们了。”
“你的事情,最初你家小姐就是大牛说给王二的,不过那是不小心。”
“大牛不知父母是细作,所有事情都是他爹娘传递。”
凤药点头,她自己也奇怪,王寡妇来找事,来得太蹊跷。
本以为是自己向她家泼粪招致麻烦,原是有人告密。
“我杀了那两人。”玉郎轻描淡写加了一句。
“啊?”凤药一时接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