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商量好就行。”向根生感慨道,“你是个心软的孩子。”
向思浓摇头,“这只是顺道的事儿。”
两人说着话,隔壁的包秀萍过来了。
她一屁股坐在隔壁的床上,对向思浓道,“我跟你说,男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,丁越说了,回去就给我请两个保镖。”
向思浓看她有些得意,便附和的点头,“嗯,挺好的,你都读研究生了,结果还得靠男人养着,真是了不起。你爸妈如果知道肯定以你为荣。”
包秀萍顿时脸色大变,“向思浓,你什么意思?”
向思浓乐了,“没什么意思啊,夸你呢,夸你魅力大,会找男人,还能给你请保镖,不像我,开店得靠自己,进货得靠自己,请保镖也还得靠自己。唉,羡慕你呢,找了个好男人。不过丁老板看着也三十多了,就没结婚没孩子?”
她懒得看包秀萍那张脸,说完就催促向根生赶紧吃饭了,包秀萍看着向思浓气的胸口起伏,偏偏又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的确,她是靠着丁越的。
包秀萍气的转头就走。
向根生不禁摇头叹气,“能供到她这个地步不容易,如果让她爸妈知道她给人……心里得咋想啊。”
那个丁越三十多岁了,听说是这两年自己搞生意发达起来的,说不定在乡下还有老婆孩子呢。
包秀萍或许不是不知道,只是自己装傻当不知道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