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翠农彻底石化。

像被人光天化日之下揭了脸皮,像当众被人打了耳刮子,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遍全身。

向思浓起身去洗手,回来时已经不见了苗翠农的踪影。

一直到火车到站,也没再见到苗翠农。

自尊心受损了?

向思浓不禁笑了起来。

已经深秋,天也凉了。

向思浓也没回学校,直接回了小院。

隔天上课前许念娇慌慌张张的来了,“我妈来了。”

小姑娘哭丧着脸说,“她临走前让我劝劝你,可我都忘了这事儿了,她肯定得找我麻烦。”

向思浓赶着上课,随口敷衍,“你直接说你劝了,但我是块顽石,劝不动不就行了。”

抛下许念娇,向思浓赶紧去上课了。

有人毕业有人入学,秋初走后,又来了新人。

边春军还未痊愈,得等一月份再毕业,而包秀萍却已经过来上课了。

不过包秀萍看起来有些恍惚,一张脸看起来很憔悴,神色郁郁,坐在那儿一言不发,面前铺着一张纸,手里攥着一支笔,纸上却什么都没有。

“思浓,你回来了,新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