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向思浓分析,苗翠花皱眉,“那咱们不亏了好几块钱了。”

“不能这么算的。我给你算一笔账……”

向思浓把里头的门道拆碎了讲给苗翠花,好半天苗翠花才一拍巴掌,“少赚点儿,多卖点儿,卖的多了赚的也不会少。”

向思浓笑,“就是薄利多销,乍一看是亏了,但这是开业大酬宾,等过去开业的头三天,后面价格恢复,这三天买过衣服的顾客会觉得自己省钱了,赚便宜了,以后再买衣服还会想到咱们店。至于后面的客户,我不是进了不少的袜子内裤之类的东西?那就根据她们买东西的金额来赠送,买一件衣服送一双袜子,买两件衣服送一条内裤,买的更多咱们就送其他更值钱的东西,这样也会让她们觉得,虽然买衣服的钱没少,但是多得了袜子,省下了买袜子内裤的钱。心里上能接受。”

这边比青市对外交通好的多,这边一些服装店也有一些从南边来的衣服,但数量和款式跟她店里还是有很大差距。

服装店更新换代快,只要跟上七彩服装厂上新的节奏,在这片商业街她们就不怕被人学习,别人永远落后你一步,等别人学习她们款式的时候,向思浓已经定新款上新,原来的款式都可以留着搞促销了。

向思浓仔细给苗翠花讲了讲,苗翠花就明白了,“你脑子可真是好使,你四个哥哥都没一个像你这么聪明的。”

旋即苗翠花想到苗翠农,心里忍不住感慨,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向思浓在经商方面的确像了苗翠农的。

“怎么了?”

向思浓察觉到苗翠花同志似乎有心事。

原本苗翠花想烂在肚子里不提了,可看到向思浓谈起这些生意经时神采飞扬的模样,她的心里又开始焦灼忐忑。

于私心来说,她希望女儿永远是她的女儿,但又觉得自己不能太过于自私,得多为女儿考虑。

当然,她也尊重女儿的决定。

苗翠花想了想说,“你知道你小姨打电话的事了吧。我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,我就问问你,你是真的不稀罕那些美元吗?”

向思浓刚要张嘴,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
店铺外头,苗翠农含笑而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