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包。”

裴延走了,向思浓回办公室,一群大姐嫂子还在那儿讨论裴延呢。

向思浓由着她们说。

谁让男人太优秀呢。

太优秀了也不能不让人说啊。

可能因为知道家里有人等她,向思浓头一次这样盼着下班。

下班的铃声一响,向思浓第一个往外蹿。

几个大姐就在那儿啧啧道,“还是年轻啊,又是新婚,难免啊。”

“他们结婚没多久,她爱人就出任务了,这一走四个月呢。”

这话是苗金兰说的。

“听说你爱人是她爱人手下的?”

苗金兰点头,“是啊,我男人说他们领导人可好了,以前有个兵偷摸的哭,一问才知道家里娘病了没钱看病,裴副团长二话不说把自己那个月的工资和补贴都给了那个兵,让他赶紧寄回去看病。”

“那人是真不错。”

苗金兰叹气道,“是不错,也是个命苦的人,听说爹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,是国家的烈士,是进陵园的那种。”

对普通百姓来说,他们只羡慕大院的荣耀,可内里的情形却又离着他们太遥远了。

“不容易啊。”

向思浓回去的路上去国营商店斥资买了四瓶茅台,三瓶囤着,一瓶准备今晚喝一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