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思浓倒是见过,看见那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手指灵巧的将高粱杆绑的一捆一捆的,然后再用砍刀砍成大小均匀的段,等墙头垒好,这些高粱杆则平铺在上头作为屋顶。

铺上高粱杆后,再用水和一些泥巴糊在高粱杆上,糊了厚厚的一层。

向思和说,“等干透了再在上头放一些石头,如果有木板再放上木板搭石头更结实一点儿,抽空我给弄弄。”

跟自己三哥向思浓也没客气,“那行,我就等着你来干了。”

“行。”

他们下午休息,不然也没时间过来。

向思浓熬了一锅绿豆汤,放了白糖,甜滋滋的,向思浓叫他们一人喝了一大碗,又回厨房装了一些糖果和馒头递给向思和,“你拿去跟他们分分,不能让人白干。”

向思和虽然脑子转的不快,却也知道这个道理,也就没拒绝,问了向思浓自己有的吃,也就拿着了。“有活干你就让人捎信给我,我来干。”

向思浓笑,“三哥,你在这儿真好。”

向思和骄傲道,“那当然。”

将人送走,向思浓看了眼那浴室,总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
她突然一拍脑袋,缺门啊。

没有门可怎么整?

但门需要木头,木头可不好弄。

向思浓回屋,从空间里翻翻捡捡,找出一块厚的老粗布,干脆裁剪一下,挂在门口当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