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我一直没联系张文文,得知消息后,拉着抢来的两大桶水,跑了一趟呼兰,送去了她家。
她爸妈好一番感谢,不过我选在上班时间去的,她不在家。
这件事当时影响很大,但也就维持了半个多月,水污染治理成功,就渐渐恢复了正常,总算不用排队接水了。
月底的时候,我正和马叔在屋里聊天,外面急匆匆来了一个人。
这人一进屋,就拿出一沓子钱放在桌子上,火急火燎地对马叔说。
“马道长,我们家出事了,您快去帮忙看看吧!”
我和马叔同时把目光盯在那一沓子钱上面,然后迅速对视一眼。
来大客户了!
马叔立即进入工作状态,脸色一沉,便问那人出了什么事。
那人是个三十几岁的汉子,急匆匆地说,他家老人刚刚过世,人已经没了呼吸,心跳也没了。
但最后一口气憋在胸口,迟迟未咽。
而且双眼不闭,双拳紧握,家里人费了半天劲,也没能让他合眼松拳。
有人说,这是死的时辰不好,一口殃气未出,魂灵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