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当然问过。”扶盈说道,“妾身心系王爷,做梦都想为王爷诞下子嗣,私下找过堂妹,药也服了不少,可就是没消息,许也是缘分没到。”
明王越想越自责,“都是本王的错,过去对你不上心,以至于让你身体受损,你放心,上天眷顾,早晚会给我们个孩子。”
扶盈感激的道谢。
明王为自己早年对扶盈的疏忽倍感愧疚,次月初一时,特意带着扶盈来到道观,一同向真人诚心叩拜,祈祷上天早日赐他们孩儿。
从道观出来,远远就看见绣茵立在马车前,同一男子说着话,两人像是发生了争执,男子甩袖离去。
“好像是凌元世子。”
明王先回了马车,扶盈前去和绣茵寒暄问候。
“我瞧郡主脸色不太好,可是出了什么事,是否需要帮忙?”
绣茵看着兄长远去的背影,唉声叹气,“都是家里的糟心事。”
两个女子算得上知心相交,绣茵也不瞒着,“自我母亲过世后,家里后宅都是由长嫂打理,长嫂温柔贤德,可偏偏兄长一直对她冷落。”
“兄长不知从哪里纳了一门妾室,对其宠的不得了,那小妾见正妻不被看重,仗着兄长偏爱,不把长嫂放眼里,明着挑衅,可兄长还一味地偏袒她。”
绣茵气愤,“我后来才知道,原来那小妾在几年前就被兄长养在外头,只是当时兄长孝期在身,无法抬人进门。”
“长嫂不得兄长看重,又兼母亲也不在了,如今后宅被那小妾闹得鸡飞狗跳。”
“我几次劝说兄长,可他总说我是嫁出去的女儿,不该过问母家事,至于那小妾,她是在我出阁后被抬进门的,几次回娘家想会会她,可次次都被兄长推诿,护得可紧了。”
扶盈听后分析,“你长嫂是刘御史的女儿,出身显赫,再怎样世子也得给些颜面啊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说到这个绣茵更难理解,“可我这兄长偏偏不把岳父放眼里,我总有种感觉,他好像就是因为岳父反而更讨厌长嫂了。”
“你也别太担心。”扶盈劝慰,“有瑞亲王在,总能管束些。”
提到父亲,绣茵忧愁涌上眉尖,“先不说父亲是男子,对后宅之事甚少过问,且这两年他身体也不好,三天两头闹病,更是没精力管了。”
两人又聊了片刻,各自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