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妃赶忙帮她抚着后背顺气,又朝南缃指责,“赵贵妃你太不像话了,太后是皇上生母,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和太后说话。”
“你坚持要皇上亲自过问,不就是仗着皇上宠你,想蛊惑皇上,好拿他做挡箭牌庇护吗。”
场面剑拔弩张,见几方僵持不下,魏鸾充作和事佬,“赵贵妃,太后不过是想让人审问下,并没说要你命,你若清白又怎惧盘查。”
“皇上正在处理政务,不便打扰。清者自清,依本宫看不如先接受审讯,也好证明你的清白,皇上忙完后太后自也会派人告知,什么都不耽误。”
太后认同这话,又命令拿人。
南缃清楚,名义上是审讯,可那幕后人必会趁这机会对自己下毒手,一旦踏入慎刑司性命难保,最后慎刑司也只会说句是她身子娇弱,承受不住拷打,亦或安个畏罪自尽罪名。
“满宫皆知太后不喜本宫,今日太后行事如此孟浪,明显是想先斩后奏。”
不理会上头坐着的人,南缃扫了眼准备朝她动手的宫人。
“本宫真要在没见到皇上之前出了事,天子一旦追究,太后之尊不会有性命之忧,但你们呢,你们可不是天子至亲,担待得起吗!”
听到这话宫人不得不掂量,毕竟天子对贵妃的宠爱谁都看得清楚,伸出的手颤巍巍缩了回去,一个个不敢再冒犯。
无人敢动手,王太后气得直哆嗦,调整了下心绪后道:“不就是想让皇上亲自过问吗,没什么大不了的,哀家今日要不应你之言倒显得心虚了。”
说罢命人将皇帝请来,“哀家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。”
没多久,凌恒来到坤宁宫,听闻这里事情后脸色阴沉的可怕。
“皇上,臣妾明明是被人非礼,这宫女却颠倒黑白的称臣妾是自愿,请皇上明察。”
凌恒再次询问,宫女依旧咬定证词。
凌恒当即下旨将人拉下去审讯,经过一番严刑拷打,宫女受尽折磨却仍不改口,直到咽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