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锦书的话太傅夫妇怎会不懂,不禁哀叹都这个时候了她心思还在皇帝身上。
“那是天子的事,和你无关,先把自己家务事处理好。”
元锦书不服气,幽怨像赵南缃那种人都能伴君左右,凭什么自己却不能。
“过几日是为父生辰,明王定会来贺寿,到时我会同他说明,你便跟着他一起回去。”
“不!”元锦书当即拒绝,“就这么回去我颜面往哪儿放?除非他让那女人给我磕头赔罪,八抬大轿将我抬回去。”
太傅摇头,“都这么久了,明王面都没有露过,再这么等下去像什么样子。”
“可我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了,以后还如何在府中立足,全京城的贵族女眷怎么看我!”
太傅没了耐心,“那也总好过这样僵持,嫁出去的女儿一直待在娘家不归,这才是笑话。”
“父亲要执意这么做,女儿只能以死明志!”元锦书倔强不屈,“明王一日不带着那女人上门磕头赔罪,我便一日不归,父亲要执意将我赶回去,我宁可死在大街上。”
“不许说这种话。”太傅夫人心疼。
看着互不低头的父女俩,妇人只得从中周旋行,“行了老爷,女儿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,你这么做是真把她往死路上逼啊。”
太傅气的转身离去,其妻又苦口婆心劝着女儿,元锦书却一字没听进去,满脑子都是对南缃的嫉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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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锦书不在的这段日子里,明王府后宅事务都由扶盈执掌,明王全不提接回嫡妻一事,反倒对扶盈宠爱更胜从前。
下人眼明心亮,已然将扶盈当做女主子看待。
没有了正妻压制,扶盈行动也方便了很多,趁着这日明王不在府,以采买为由来到了雅轩茶楼。
自做了侧妃后,为避免姑丈等人行踪暴露,扶盈再未走进过这里,而今完全取得了明王信任,元锦书也不在府,这才敢踏足。
“听月牙说,你至今不肯娶妻。”
沈今安苦笑着饮了口茶,男子儒雅依旧,眉眼间染着淡淡哀伤,这样子扶盈看得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