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朱允熥却是一下子有些语塞,毕竟他也不能直说一句「我只想让你给我当牛马」吧?况且俩人都用现在这身份处大半年了,朱允熥一下子还真不知该从何说起了。
徐妙锦有些羞恼地轻哼一声,窘迫地扭过脸去,道:“是吧?我就说你一定在心里笑我吧?我承认之前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儿嘛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有些没脸见人了。
很长一段时间以来,她都待在净月庵里,庵里都是比丘尼,只爱念经敲木鱼,也是因此,许多带着怨念的吐槽,她都是和朱允熥说的,如今自然觉得格外丢脸。
丢脸不可怕,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,那才可怕。
徐妙锦都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。
朱允熥习惯性地曲起两指,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用指节轻轻敲了敲,坦然地道:“真没笑你,其实是有个好事儿,我在想怎么告诉你,不过还没想好,等时候差不多了再和你说。”
朱允熥刚刚一下子顿住语塞,倒也不是怕直接和她摊牌,说白了,以他的性格和如今的权势,朱允熥就没有怕的。
其实是他有点不太想说。
宫里的日子太枯燥无聊,有时候政务还格外忙,有事没事在这里暂且撇开一切和徐妙锦吃瓜侃大山……反而显得挺有意思。
索性这物理化基础教育的普及和开展,远不是上嘴皮搭下嘴皮一碰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