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的语气之中,字字句句都是阴阳怪气。

一旁的袁泰自然再无任何迟疑,冷笑了一声,直性子骂了起来:“呵!傅大人果然是这样的人!下官原本去的詹大人府上拜访,听闻詹大人来此,心中想着正好,还能多一个人商议,故此毫无迟疑便追着詹大人赶来了您这傅府,想来……下官今日是来错了!”

“呵呵!大错特错!”

“想您傅老大人也是从早先那个民不聊生的时候走过来的,见过的看过的比我们多多了,如今得了荣华富贵,这一身读书人的锐气怕是早就磨没了!”

“你与那群居功自傲的公侯,又有何处区别!?”

“都是一丘之貉罢了!”

“老了老了,风骨也全酥了,化没了!”

“索性你身体利索,一点病也没有的,干脆也赶紧去秦淮河那边让凉国公他们给你也安排个位置得了!”

“……”

袁泰虽然官职品级比詹徽和傅友文之流要低,可他这种直性子、认死理的人,连朱允熥这个皇帝都敢直接顶撞,更别提傅友文这个户部尚书了。

当下忍不住直接把傅友文给骂了个狗血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