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这话。

刘三吾和傅友文二人齐齐神色一滞,转而同时变得凝重起来,傅友文问道:“发生什么了?”

詹徽道:“鹤庆候张翼、怀远侯曹兴、舳舻候朱寿,皆已经开始有了异动,根据我这边能探到的消息,他们有意在凤阳那边死灰复燃。凤阳离得不远不近,从前他们就喜欢在那一带作威作福。”

傅友文道:“秦王、晋王削藩伏诛,其他藩王纷纷上请安的奏疏以表臣服,他们的顾忌当然少了。”

刘三吾抿了口茶,蹙眉道:“这几个月不是都好好的么?从前固然有藩王牵制的原因在,但这群人都是莽夫、不太会事惧于藩王之人,陛下之前能让这群人都安安静静的,必然还是另有手段,怎么……”

说起来,他们三个人之前能真正站在朱允熥这边。

大半原因还是真的看到了朱允熥能够压制住这群淮西勋贵,貌似有稳定住大明的手段。

虽然他们不知道朱允熥到底有什么手段。

但以他们对淮西勋贵的了解,是可以断定,这样的手段一定存在的。

“陛下那手段不管用了?”詹徽说出了刘三吾没说出口来的话。

听到詹徽这话,傅友文这才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:“话说回来,陛下当初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让他们就范的啊?这可是先帝都做不到的。”

此话问出来。

三人都是面面相觑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。

这特么谁能知道啊?

反正当时就听那少年说他能压得住淮西勋贵,回头出宫一查,那淮西勋贵还真就老实起来了……

当然,到了如今这地步。

能不能压住淮西勋贵,倒是也没那么重要了,但眼下这燃眉之急,他们却不得不忧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