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凌晨五点,周舒晚等来了三波人,都是被她的竹箭给吓退的。
齐铭郁睡觉的时候,定了闹钟,五点整,便准时醒了。
外面的天气,微微亮。
一直下了一整晚的酸雨,听动静似乎也终于小了点。
齐铭郁从帐篷里钻出来,便见周舒晚正在削竹箭,她旁边放了一小捆已经削好的箭。
朦胧的灯光下,她的身影看起来,竟然如此静谧安宁。
真是奇怪,齐铭郁还是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样的气质。
他走过去,脸上带着不赞同:“晚晚,削这个手容易受伤,以后让我来削就是了。”
他说着便抬起周舒晚的手看了看,果然,上面有几道细小的伤口。
周舒晚摇摇头:“我这个伤口与你和沐沐的相比,差远了。怎么样,你手上还疼不疼?”
被酸雨腐蚀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,需要等上好几天才会慢慢消解。
所以,齐铭郁的伤口应该还是很疼的。
对方却摇摇头:“没有大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