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郁寒深气得笑出了声,那一声笑,尽是无奈和纵容。
小妻子被他惯得越来越无法无天。
又过了几天,五月下旬。
这天,郁寒深开了一上午的会,中午在海城大饭店应酬了几个合作商,下午他还有两个会要开。
两点半,刚带着秘书和助理进煌盛集团的大会议室坐下,接到保镖队长的电话。
“郁先生,太……太太受伤了……”
郁寒深几乎是立刻就站起身往外走,身后的椅子被他的小腿推开,椅子脚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“太太现在在哪里?”他问完,人已经拉开会议室的门走了出去。
留下一会议室的人面面相觑。
郁总向来沉稳如山,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心急如焚。
“我们的小老板娘出事了?”有人问,刚才郁寒深那句‘太太现在在哪里’,大家都听见了。
“肯定是,除了小老板娘,也没别的事能叫郁总乱了方寸。”另一人接话。
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可千万别是大事,要不然郁总又要没好脸色了。”
他们可还记得当初小老板娘生命垂危,躺在ICU里的那段时间,整个集团上上下下都大气不敢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