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心痛苦,一点也感觉不到头皮的疼,“为什么为什么?!”
景泽川看她如此痛苦,内心的痛也在排山倒海,“我错了桥桥,我错了。”
除了道歉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。
这时候,说什么都没用了。
正在这时,‘哗啦’一声,荣画桥的两脚之间落了一滩液体。
景泽川瞳孔一缩。
……
荣景月正跟朋友在酒吧的舞池里嗨,嗨累了回包厢,拿起手机想看时间,才发现几十个总套管家的未接来电。
端起酒杯边喝边回电话,听到管家的话,她扔了酒杯拔腿就往包厢外跑。
三十分钟后。
“你干什么了?我姐好端端的怎么会进医院?”手术室外,荣景月一脸焦急。
顾不得总套的管家还在旁边,她不高兴地质问景泽川:“你是不是没把持住,真折腾她了?”
“我姐都快生了,你有没有点责任心啊?”
她之前说让荣画桥和景泽川随便折腾的话,只是玩笑话。
景泽川低着头,没说话。
荣景月见他这样,以为真是他把荣画桥弄成这样,气呼呼地瞪着他。
这时,手术室的门开了,护士出来下递给景泽川一份病危通知书:“产妇子宫破裂大出血,发生感染,情况很不好,赶紧签字。”
景泽川的身躯一震,忽然明白了郁寒深当时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