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，死的死，判刑的判刑，能查出来的也都查出来了，只要我们嘴严一点，没人会知道你做过的事。”

说着，吴平忽然发现一个疑点，“不对，韩灵丽生的不是司清城的私生女吗？DNA鉴定显示不是沈沐黎的孩子没问题，怎么会不是司清城的孩子？”

“难不成是那个戴口罩和帽子的陌生女人，趁你跟男友吵架，把韩灵丽的孩子换走了？”

“不是。”郑玉灿摇了摇头。

吴平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我同事开庭的时候我去旁听了。”郑玉灿说：“她讲述自己犯罪过程的时候，提到韩灵丽的孩子右手虎口有个红色胎记。”

“我从那陌生女人手里抢回保温箱后检查过孩子，那孩子右手虎口也有红色胎记。”

也就是说，郑玉灿送去新生儿科的，就是从产房里推出来的那个婴儿。

至于那个陌生女人偷偷推走保温箱是为了什么，消失在监控的那几分钟又做了什么，郑玉灿不能确定。

但也有自己的猜测，或许是想偷走孩子，当年医院的监控设施没那么完善，很多藏在医院里伺机而动的人贩子。

结果发现是个女孩，就不要了。

那时候，男孩比女孩吃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