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。”景泽川揉了下她的头发,“我只是被罢免了董事职务,又不是被赶出公司,别忘了我还是景氏集团的大股东,光是靠分红,也能过得很好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荣景月知道他现在的位子,是他披荆斩棘好不容易抢来的。

“正好我也累了,就当是给自己放了个假。”景泽川缓缓笑了笑。

其实那次见过郁寒深之后,他就一直防着郁寒深这招,约谈了所有手持景氏股份的股东。

那些人答应得好好的,会站在他这边,与他共进退,绝不会把股份卖给郁寒深。

可郁寒深一番利诱,那些人就纷纷倒戈。

郁寒深的人背地里做的那些,他不是没收到消息。

只是无能为力。

郁寒深身为海城首富,财力雄厚,出高于估值几十倍的价格收购股东手里的股份,他想抗衡,无奈拿不出那么多资金。

因为预料到今日局面,所以景泽川格外平静,丝毫没有显出丧家之犬的萎态。

荣画桥怔怔地看着景泽川。

从小,景泽川就对她有求必应,以他阅历和见识,怎么可能不知道帮她对付煌盛老总的妻子,会给他带去怎样的麻烦。

但他为了让她高兴,还是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