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开口问司桐:“肚子疼不疼?”

司桐躺在SUV后排的三人座上,臀下垫了腰靠,下身抬起,可依然能感觉到有热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。

郁寒深没有位置坐,单膝跪着蹲在小妻子头边。

男人的大手包裹着女孩的小手,手背上的筋脉和骨骼暴起,明显用了很大的力道。

可司桐的手舒展着,看起来握住她的力道并不大。

她的呼吸有些急促,“不疼,可是孩子一直在动,不太正常,以前从来没这么动过……”

她学习了很多孕期的知识,知道异常胎动可能是胎儿在向母体求救。

司桐眼眶发红,“孩子们会不会有危险?”

“不会。”郁寒深斩钉截铁地回答。

浸淫生意场十几年,郁寒深把生意人的规则玩得很明白,有时候跟司桐说话,也会用上模棱两可、话不说绝对那套。

但此时,他想也不想,就给出‘绝对’的答案。

“是你太紧张了,孩子们感觉到你的情绪,才会跟着不安,放松点,不会有事。”郁寒深的嗓音低缓。

哪怕此时他的内心犹如火烧,面上依旧镇定从容,唇边带着淡笑,很松弛的做派。

作为丈夫,此时是妻子唯一的依靠,若是他自己都乱了阵脚,还如何安抚妻子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