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要包庇她。”郁寒深眼眸发紧,强硬地把女孩纤弱的身体拉进怀里。
“我听见了!”司桐挣扎着想要脱离男人的包裹,两手拼命推他,“你就是要包庇她,你说要以意外事故结案,我听见了!”
“你不可以包庇她,她害死我外婆,害死我最亲的亲人,你怎么可以包庇她!我不许你包庇她!”
司桐心如刀绞,近乎崩溃地哭喊。
“好好,我不包庇她。”郁寒深手臂用力,将情绪大动的女孩牢牢禁锢在怀中,戴腕表的手扣住她的后颈,低声顺着她的话哄道:
“我不会让她逍遥法外,桐桐乖,冷静点,你现在不能激动,会伤到孩子,你也不想孩子有事,是不是?”
曲博安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老板这番温柔哄人的做派,看得正惊奇,忽地瞥见司桐的裤子上氤氲出血色。
顿时大惊,“郁总,太太流血了!”
郁寒深低头看见司桐病号服的裤子上沁出血迹,眸光猛地一敛,迅速把人横抱起来。
朱医生的家离医院很近,来得很快,给司桐做完检查,她面色稍显凝重。
“幸好胎儿发育足够健康,暂时没什么问题,但是郁太太的情绪不能再这么大起大伏,孕期出血不是小事。”
朱医生见郁寒深面色紧绷,周身气息压抑,说话不自觉变得拘谨,说完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。
得到郁寒深一句涵养风度的谢谢之后,忙不迭离开病房。
朱医生前脚走,莫煦北后脚进来,今晚他在急诊,听闻司桐出事,叫了个同事过来替他一会儿。
“怎么回事?九点多那阵晕倒,朱医生不是说血止住了吗?”
莫煦北两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,踱步进来,“她舅妈也抢救过来了,怎么又情绪激动流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