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陈惊弦送借条的时候,给她听了一段录音,她认出录音里的那个人是贺夫人。

她没跟郁寒深说,贺清澜已经离开海城,这件事结束,贺家终归是季家的亲家,司桐不想因为她加深郁家和贺家的嫌隙。

郁寒深把书放在床头柜,等着她上床。

司桐在他的注视下,忽然有点走不动路,不过想到这段时间这人十分绅士,提着的心略略放下。

刚爬上床,郁寒深忽地掐住她的腋下,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。

司桐惊呼一声,等回过神,已经被迫坐在男人身上。

郁寒深仍是那副闲适惬意的样子,靠着床头,两手握住女孩的腰,手上力道微重,把人按在原地。

“跟那个姓陈的很熟?”他问得随意。

哪怕语气平静,也让人不敢真当他随意,司桐的手扶在他的手臂上,隔着睡衣布料,也能感受到他小臂的力量和精壮。

“不熟。”她实话实说。

“不熟,二十万说借就借?”郁寒深一向不好糊弄,察觉到小丫头没说实话,右手顺着女孩的腰往上滑。

大掌在司桐肩胛的位置停下,然后用力。

司桐被男人蛮横的力道带着往前一倾,因为力量作用在后心,她的前胸挺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