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上次在皇廷包厢的卫生间,郁寒深挤在她腿间,姿势羞人,因为贴得太紧,她后来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身体上的变化。

虽然她没经历过,但不是什么都不懂,知道那个变化代表着什么。

郁寒深凌晨时分落地M国,打开手机的一瞬间,跳出来银行余额变动信息。

看见尾号是给司桐的那张卡,男人眼底浮上笑意,傅宴凛说过,女人只有在真心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,才会卸下防备去花那个男人的钱。

可当郁寒深点开信息,看清是进账三十万,眼底的笑顿时消散。

随即明白过来,难怪那丫头收卡收得那么痛快。

原来打的这个主意。

半晌。

他被气笑。

不用再去给洲洲上课,司桐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复习上。

刚开学的时候,收到通知今年高考采用的是全国卷,以前一直是用省卷,而本省的考卷是出了名的难。

因此不少人都有些松懈了,但司桐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。

外婆说过,她没有好的家世背景,又坐过牢,高考是她唯一的出路,所以才千方百计让母亲带她来海城复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