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穿着黑色大衣,身上似乎还夹带着外面的冷气,冷冽又禁欲。
司桐眨了眨眼,动了动身体想坐直。
郁寒深上前,拿起陪护床的枕头塞到她身后,让她靠得舒服一点。
司桐被男人自然的举动弄得不自在,笑了笑打破心底的尴尬:“郁总,您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刚刚。”郁寒深低沉开腔。
然后无话。
气氛再次变得僵滞,每次和郁寒深相处,她都不自在。
“您来是有事么?”司桐问。
郁寒深看着她,眼神堪称温和,“我下午三点要回新加坡。”
司桐愣了愣。
所以,他特意过来,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个。
想起十几天前那条疑似报备行程的短信,司桐抿了抿嘴唇,道:“那祝您一路顺风。”
话落,外婆出现在病房门口,她肩上挎着一个很大的行李袋,边低头在行李袋里翻找东西,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