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”

在凌牧月绝望不甘的叫声中，她狂喷鲜血，发丝瞬间苍白。

秦羽并未乘胜追击，看着发丝苍白，面色惨白，生命本源萎靡到了极点的凌牧月，淡淡道：

“恩将仇报，自食恶果，因果循环，果不其然！”

凌牧月满眼的痛苦和不甘，她没有想到，最大的杀招，竟然是秦羽的恩师赐予凌家的保命底牌。

她错了，大错特错。

若是不用这一招，有着光阴逆死神纂，她未必会败，会活生生拖死秦羽，取得胜利。

然而，用了这一招之后，她平白燃烧了生命本源，承受了巨大的反噬，尝到了难以想象的苦果。

到了现在这一刻，胜负已经没有了悬念，此时的凌牧月，气息极速的衰竭，从半步渡劫境，滑落到了洞墟境巅峰，洞墟境后期，洞墟境中期，洞墟境初期，甚至在洞墟境的关隘，摇摇欲坠，就连领域都已然反噬破碎。

“结束了。”

秦羽表情也是有些复杂，缓缓开口。

“不，我不甘心！”

凌牧月美眸中流出血泪，她明明可以取胜，只要不用那禁忌神通，不会遭遇反噬，便不会败。

可现在，她还有厮杀的力量吗？

这一刻，凌牧月心中悔恨到了极点，悔不该动用那禁忌神通，秦羽恩师留给凌家的保命底牌，更是悔恨没有早知道这一点。

“我不甘心，我一生不弱于人！”

“我应当为盖世女帝，我应当为同辈之中的无敌者。”

“为何，为何要让我承担如此残酷的因果，为何要给我披上枷锁，若是没有你秦羽，若是没有婚约，我当君临天下！”

“我不甘心啊……”

凌牧月字字血泪，朝天发出了控诉。

秦羽眼眸中闪过一抹讥讽，冷冷道：

“你不甘心？”

“若你心性不是如此薄凉，不想着恩将仇报，而是好好商量婚约的事情，补偿回来，或许退婚对我而言，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