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路人,我带你去借宿的地方。”
野猪背着一个黄皮葫芦,手里提着红木钢枪朝着周牧走去,安静地开口。
“多谢。”周牧头皮发麻。
“不用谢,我们这里很久没有过路人;按照庄子的规矩,你今晚饭后要为我们讲一些外面的事。”
野猪说出条件。
“外面的事,可以。”
周牧点头,要别的东西他现在还真拿不出来,除非是先前爆出来的那把青螳钢刀。
见他爽利的答应,野猪笑了;獠牙外翻看起来很是狰狞,显然它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十几分钟后,庄子的东南角;一间土墙民房中,野猪指着东侧的院子:“今晚你的房间在这,晚上的吃食到时候会有专人送来。”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。我们庄子的人,嗯;有点……冷漠,你最好还是不要随意外出,一旦出什么意外……”
野猪往外面走去;走到门旁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停下来。
“这样吗?我明白了,多谢猪守卫提醒。”周牧一愣,送走野猪守卫。
看来自己闯到不得了的地方了,周牧回到房间前,深吸一口气,推开门。
吱呀~门开了,预想中的暗算场面没有出现。
房间的陈设很是简单,可以用寒酸来形容。
一张床,一个桌子两把椅子。
哦,对了,桌子上还摆放着一尊泥胎神像,看不清面容。
周牧凑近观察了一番,没有任何收获;但从身形看,应是山中精怪。
“山衣庄,山衣……此地处处透露着怪异,倒是符合荒诞。”
周牧咀嚼着庄子的名字,没有人回答他的疑问;抛下杂念,看向那泥胎:
“无非见招拆招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罢了。”
……
傍晚时分,房间门被推开。
野猪守卫出现,它穿了一身月白僧衣;背着黄皮葫芦,右手提着食盒,左手里则是槐木佛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