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新家只是沈穗生活的一个小插曲,并没算大事。
倒是大槐树胡同的邻居,觉得这是天大的事。在知道沈穗搬走后,忍不住议论纷纷。
“她之前捣腾衣服,赚了多少钱呀?”
“不知道,怕不是成了万元户,不然能这么舍得花钱?”
“报纸上没报道啊。”这年头万元户多会上报纸,但没看到沈穗上去,“肯定没赚那么多。”
“就是,真以为万元户是谁想当就当的?”
大家都穷哈哈呢,沈穗又怎么可能成为万元户呢?
冬日午后的阳光暖暖,胡同里一帮人正说的唾沫星子飞起。
没留意到胡同口鬼鬼祟祟的中年妇女。
林母惊呆了。
万元户?
沈穗赚了那么多钱的吗?
她搬哪去了?
那这房子空出来,是不是可以让老三住进来?
老三该说媳妇了,原本指望着林建业帮衬下,多给点彩礼回头说个好的。
谁知道人就这么去了。
人活着,自己能每个月拿到钱。
可这人一死,自己除了拿那点破抚恤金,别的啥都没有。
林母越想越窝火。
本以为沈穗是个没主见的,能把安排给她的动作捣腾给红兵。
谁知道一番计划落空,一家四口灰溜溜的回了村。
要不是在报纸上看到沈穗,林母都不知道现在沈穗这般能耐。
不止上报纸,竟然还成了万元户!
都是烈属,凭啥她有这待遇,自家啥都没有?
家里头孩子撺掇,林母也有心不甘,收拾一番就又杀到了晏城。
刚摸过来,就听胡同里的邻居说沈穗搬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