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路开始亲她的耳朵,呼吸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上,季桃只觉得唇干口燥。
“想你的。”
她喘息着,闭着眼告诉他。
玄关狭窄,周路直接就抱着她进了浴室。
淅淅沥沥的水声充斥满整个浴室,但很快,那水声就压不住两人的呼吸声……
季桃和周路都是低调的人,周路最高调的时候大概就是宣示他是她丈夫的时候。
季桃就更别说了,跟她同龄的学校老师,不说都是满身名牌,但手拎的包包大多都是不便宜。
跟季桃同期进学校的那批老师里面,有两个女老师家里面是当地的,又是独生女,吃的用的都比较看重品质。
季桃天天背了个帆布包,有个女老师开玩笑地问过她是不是要攒钱买房,但就算攒钱买房也不用这么苛待自己。
季桃也不知道怎么解释,大家消费习惯不一样,她并不觉得背个帆布包就是苛待自己。
当然,她也知道对方没什么恶意,毕竟同事也没经历过一块钱要花一天的苦日子。
所以,尽管她跟那两位同事同时进学校、又是同龄人,季桃面对她们的逛街邀约,她基本上都拒绝。
久而久之,她跟那两位同事就没什么私情了
有一天,那两位同事的其中一位同事A突然神秘兮兮地到她的工位:“季老师,季老师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