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什么?”
周路亲着她,季桃被他亲得耳朵有些痒,偏头躲了躲:“谢谢你那天没走。”
他怔忪了一下,想起那天,“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”
他没走,不过是有所图;想走,不过是心底的道德在挣扎。
季桃想到那天的事情,忍不住笑了一下,“我要是没脱衣服,你是不是真的走了?”
他在她耳边,也低声笑:“那么大的雨,季老师想我走去哪儿?”
季桃哼了一下,仰头咬了一下他的唇:“你故意的?”
“没。”
空调的制暖渐渐有作用,季桃甚至觉得有些热。
不过很快,周路就体贴地帮她把衣服脱下来了。
季桃被放在沙发上的时候,她还惦记着春晚:“不看春晚了吗?”
“不是在看吗?”
周路拉过靠枕,放在她的腰下。
季桃脸更红了:“这样怎么看——”
周路没说话,低下头又在亲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