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桃知道他会错意，抬手拉了拉他的手，颤颤地说了句：“疼。”

周路后知后觉，手上的力气小了许多，“这样呢？”

他收了力气，季桃不疼了，力度恰好的安抚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偏偏他还问她：“还是疼？”

季桃思绪出走，对周路的话思索半晌都给不出反馈。

周路看了她一眼，没等到她的回答，但他从季桃的表情里面找到了答案。

窗外的雨声也停了，只剩风吹过树叶的飒飒声。

台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床板挡了光，房间的光亮暗了许多。

“厨房有热水，我去提上来。”

周路的声音沙沙的，带着几分厚重感。

周路的衣服脏了，他拿下楼，快速搓洗了后摊在厨房那大锅的锅盖上，然后提了一桶温水上楼。

周路出了房间后，季桃渐渐就觉得冷了。

怕把被子弄脏，也不敢盖多紧。

原本以为周路很快就回来了，没想到等了五六分钟，她才听到他推门进来的声音。

“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