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不怪你,是我的错,”沈弗寒解释道,“我贪恋鱼水之欢,所以一直在喝避子汤,怕你多想,这才没有告诉你。阿月,你可怪我?”
温嘉月听到这番解释,抿了抿唇。
原来不是她生不出来,而是夫君一直在喝避子汤。
她想说不怪他,可是心里却觉得别扭,只得小声说道:“有点怪你。”
“可以再怪我多一点,”沈弗寒低叹道,“我总是刚愎自用,打着为你好的旗号,很多事从不向你解释,总是让你胡思乱想。”
他望向她,认真开口:“阿月,以后我都会改的。”
温嘉月鼻尖泛酸,顷刻间便落下泪来。
她呢喃道:“夫君……”
哽咽到再也说不出别的话。
这段时日,她觉得自己一直活在虚幻中,总觉得沈弗寒哪一日便会变成从前冷淡的模样。
直到今日,她才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之感。
沈弗寒轻柔地吻去她的泪珠。
温嘉月仰起脸,大着胆子追寻着他的唇,笨拙地亲吻。
沈弗寒怔了下,翻身将她压下来。
芙蓉帐暖,共赴巫山。
两个月后,温嘉月有孕。
沈弗念带着王成耀别别扭扭地前来恭喜:“祝你生个大胖小子,给我们沈家传宗接代。”